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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的外卖

• 前总统随着时间的推移，特朗普在演讲中使用的暴力词汇越来越多，在一项将他的演讲与过去和现在的政治家以及外国独裁者进行比较的研究中，他现在比其他任何美国主要政党的总统候选人都要高。
• 使用暴力词汇——包括使用带有暴力意味的词汇符号和各种暴力主题-可以对具有侵略性人格的听众产生一系列影响，从激励受试者投票或增加对政治暴力的支持。
• 特朗普对民粹主义的拥护，包括在他第一次总统竞选期间更多地提到“人民”和使用“我们”，现在包括更频繁地使用“他们”，经常针对移民和所谓的“精英”等“外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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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拜登总统在2024年6月27日的辩论中谈到前总统唐纳德·特朗普时说:“以前从来没有总统说过这样的话。”他指的是特朗普寻求政治报复的建议，这是特朗普在2016年赢得共和党提名和总统职位的形象的一部分，这在当前的总统竞选中再次出现。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一篇工作论文《唐纳德·特朗普的话》(Donald Trump’s Words)探讨了这位共和党总统候选人言辞的独特性，并将其置于更广阔的历史视角中。这项由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发表的研究报告由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政治科学系研究生尼基塔·萨文(Nikita Savin)和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政治学教授、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助理研究员丹尼尔·特雷斯曼(Daniel Treisman)共同撰写。

萨文和特雷斯曼分析了特朗普从2015年4月到2024年6月的99次演讲文稿，重点是针对公众的政治集会和群众大会，以及对政党、政治会议和工会的演讲，然后将其与过去和现在的其他主要政治家的演讲进行比较，包括2008年以来所有美国主要政党的总统候选人，以及外国独裁者。研究人员还将特朗普在这些演讲中的词汇与政治修辞词典进行了比较，这些词典根据样本文本(如检察官在战争罪的结案陈词和财政部长的预算演讲)中的用法对词汇进行了分类。

由此，研究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暴力语言的使用越来越多，提及经济表现的次数急剧减少。两位作者在特朗普的演讲中发现了一种“消极民粹主义”的形式，比如频繁使用代词“他们”，以及对精英的贬义词增多。尽管基于字典的文本分析只测量单词的频率，而不深入研究它们的上下文，但它在识别模式方面是有效的。

“我们从过去的研究中知道，煽动性的言论会促使一些不稳定的人参与政治暴力，”特雷斯曼说。“鉴于此，仔细监控特朗普等激进民粹主义者的言论很重要。”

暴力的词汇

研究中的暴力语言并不等同于呼吁暴力，而是涉及使用带有暴力内涵的词语和各种暴力主题。

根据特雷斯曼和前欧洲复兴开发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谢尔盖·古里耶夫(Sergei Guriev)编撰的2019年词典，作者们从政治演讲中搜索了142个关键词，以研究不同类型政治政权领导人的修辞差异。

随着时间的推移，川普使用暴力语言的次数越来越多，自2008年以来，川普使用暴力语言的次数比美国其他主要政党的总统候选人都要多。特朗普使用的暴力语言包括犯罪和战争，以及其他情况，如移民，甚至鲨鱼袭击。

引用过去的研究，萨文和特雷斯曼写道，这种类型的词汇可以对具有攻击性人格的听众产生一系列影响，包括激励他们投票，并在具有攻击性人格的受试者中增加对暴力的支持。学者们记录了特朗普竞选集会和推文后仇恨犯罪的增加。作者认为，特朗普利用暴力语言来传播恐惧和焦虑，从而引发了对一个能够抵御危险威胁的强大领导人的需求。

尽管在两场对外战争和其他正在进行的海外冲突开始时担任总统，但拜登在2020年和2024年总统竞选期间使用暴力词汇的次数一直少于特朗普。研究人员写道，希拉里·克林顿在2015-2016年竞选期间使用的暴力词汇略高于当时相对温和的特朗普，这可能反映出希拉里希望表现出“强硬”，因为人们对女性领导人的刻板印象不那么强硬。

据研究人员称，特朗普在2023年和2024年的最近一次集会上的演讲使用了他政治生涯中最暴力的语言，平均而言只比古巴独裁者菲德尔·卡斯特罗在1966年至2006年的五一演讲稍微少一点暴力。

经济表现和公共服务提供

该研究还发现，自2012年以来，所有总统候选人在演讲中提到经济表现的次数都有所减少。这可能是因为，正如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政治学教授林恩·瓦夫雷克(Lynn Vavreck)在其他研究中所表明的那样，自1952年以来，所有以经济为竞选目标的反对派候选人都失败了。

特朗普也很少提及教育和医疗保健等公共服务。相比之下，民主党候选人一直比共和党人更频繁地提到公共服务，除了拜登在2023年的一段短暂时间里很少讨论公共服务。

民粹主义话语

最引人注目的是，该研究发现，特朗普通过他的言论有效地创造了自己的负面民粹主义品牌。虽然传统的右翼民粹主义经常使用“我们”反对“他们”的语言，但它用一种更具包容性的“人民”修辞来平衡对精英的反对。相比之下，特朗普提到“人民”的频率比最近任何其他主要政党的总统候选人都要低。虽然他使用“我们”的频率大致平均，但他经常提到“他们”，他用这个词来针对外来群体，比如移民和不受欢迎的精英，比如“腐败的全球主义建制派”。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朗普的言论轨迹发生了重大变化。在2015年至2016年的首次总统竞选期间，他信奉积极的民粹主义，越来越多地提到“人民”，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地使用“我们”，越来越少地使用“他们”。但自2016年首次当选以来，特朗普使用“人民”和“我们”的频率稳步下降，而最近他对精英的贬损性称呼却有所增加。总的来说，除了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之外，特朗普的演讲中包含的民粹主义标志比作者研究的任何其他总统候选人都要强烈。

与之前的美国政治家相比，特朗普的语言也更简单、更贬损、更缺乏分析。

特雷斯曼说:“特朗普的词汇在未来几个月将如何演变还有待观察。”但他言辞的升温值得关注。